不高冷,但跟你不熟
脾气挺好的
但也分对谁
用不着你接受
不需要你喜欢
灵魂很无趣,但你配不上

【永远讨厌学人精,什么都复读真的无语】
谁想三观正好和你一样
非你圈/杂食/想写什么写什么
你想要的样子我都没有
君子和而不同
我一直一样,变的是你看我的角度

写东西就那个德行
谁关心你的看法
没人在意酸菜鱼,别来意难平
有缘tag见,没缘别烦我

俗的无畏雅的轻狂,还不都是一副臭皮囊
欢迎垃圾关注我,看好碎碎念的每一句,都针对你

【也青13H–12:00】庭前月

■之前写了风花雪,补个月

■前篇:
https://lemon977.lofter.com/post/1d4819ec_1228c92e

“小祖宗,可是你想听悲的,别等会不高兴了,又上你哥那告状去。”初春庭院里尚有些冷,王也坐着摇椅看了看坐在板凳上气鼓鼓的诸葛白,也是没了章程。

而诸葛白还是没精打采的样子:“悲剧,就一定逃不开生死吗?”

腹诽这人真不好伺候:“隔壁二大爷今早上买油条掉地上俩也挺悲,我这么讲你也不爱听啊。”

而诸葛白眨了眨眼:“还是我哥讲的好,我去找他了。”

“别了,我给你讲个不悲的成么?”王也揉了揉太阳穴,暗一句,诸葛家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管他哪来的故事,能拖住这小祖宗就行呗。

不过这故事,没准还真得从隔壁二大爷家的油条讲起。毕竟当初要是隔壁油条再好吃点,王也估计还得晚几年去武当山。

若是晚去上两年,估计也不会多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自然,也认识不了那少年。

“这故事啊,是关于少年和少年A的...”

王也把手背在头后,边看天边开了口。

王也第一次见诸葛青是在登龙虎山的途中,那人带着微笑给对面女孩飞了个吻,只这一眼,王也心下便明了:

这孙子和自己一样,都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主。

“问您一句,怎么称呼?”

那日阳光正好,树荫斑驳间也有那么几缕阳光晃得人心痒,那少年擦了擦额头的汗:“诸葛青。”

不是省心的主?这话倒是一语成谶。见那少年掐指算出了个飞蛾扑火,还铁了心思往错路上走,王也不得不暗道:

怎么就没人来问问火愿不愿意被扑?

仅萍水一面而已,偏生觉得自己栽这人手里了,王也真是没处说理去。

“诸葛青,你败过么?”这一程,总得想法子讨回来不是。

王也天生就是个爱玩的,没上武当山前,旅店都不定就敢一个人跑到魔都溜外滩。

人踩人他也没逆着人潮出去,就只等着穿过人海走上遥遥能望到对岸的步台,王也才逆着众人的视线回看那斑马线上排起的长队,在寒风中沐浴对岸灯火,默默一句:众生啊。

武当山这两年怕是把人固住了,从前王也从没觉得有什么是自己参不透的,今个见到诸葛青,倒是没了法子。

看着那吐了血的小狐狸,王也开了风后奇门,内心却是:这人我交定了。

倒也不用王也费心,这狐狸甩都甩不掉。

“我说我和王道长真是有缘,这都能碰上。”少年人的友情总是无由而起,无由而深,要非寻个由头,大抵一句:两心相惜。

夜深了,王也盯着窗户上映出的室内交错人影,暗暗想着:可不是有缘吗,您都追我家里来了,开口却是:“嗯,这房子就我一人住,留一晚?”

最后这人倒也真没客气,何止留一晚,时光匆匆,半个月都没打住。

其间倒没少有人骚扰,王也只得了这么一个念头:诸葛青这孙子比想象中的强,也比想象中的脆弱。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王也发现了许多之前不知道的,比如诸葛青会做饭,比如诸葛青陪自己看着电视,躺在沙发上小憩时,口里还念着:你知道吗,我好像还挺喜欢你的...

那就喜欢呗,这一辈子喜欢的人多得去了,吊灯洒下的光都是碎成片的,王也盯着斑斓色块,不置可否。

天下宴席无不散,那堆觊觎风后奇门的杂碎都认了命后,诸葛青也没什么理由一直留北京。

临了赶飞机前还扯着王也带他溜了圈北京城,也没跑太远,钟鼓楼那天人特少,诸葛青离着远远的照了张照片,看着那逆光照片里王也的小小剪影,倒也难得的满意。

“怕堵车,别上去了,下次有机会再来吧。”

逛得有些累了,机场王也破格替大少爷拎了会行李:“什么时候有空再过来,机票我出。”

而那小狐狸也是通人情:“也替您省点,您自己才舍得坐高铁呢。”

等那朝夕相对的人躺成手机里一串不咸不淡的号码,王也方才惊觉,狐狸就是狐狸,天生撩人,又能拿他怎么办。

王也不知道什么叫进退有度,只知道眼见着几个月见不着,每次拿起手机时想的都是诸葛青裹着被子打着瞌睡看电视的样子。

草稿箱里一句:最近好吗,愣是死在王也手机里好几个月。

最后还是诸葛青先发了一句:有时间出去转转么?带你入世。

当然有,只是没想到这出去逛逛,当真是出去逛逛。诸葛青也没客气:谁家有钱谁出钱。

故王也盯着160日元一张到新宿的地铁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说您老为了坑我,也不至于大晚上十点多了还出来逛吧。”

而那狐狸:“红灯区我还没去过的,这地方哪有白天去的?”

果真是有地方晚上比白天热闹,王也看着从街头女孩手里买了枝玫瑰,笑着走入街巷灯红酒绿的诸葛青,摇了摇头便跟了上去。

一步不远,一步不近,就走在那人身后,看着那人穿花丛而过,对每个烟花女子报以同样的多情眼神。

然后未做丝毫停顿串巷而出。

“王道长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说渡您入世,又没说送您姻缘,相中哪个了,您老自己去搭话呗,英语又不是听不懂。”

看着诸葛青走在路灯下投出的影子,王也想来也是知道相中哪个了:“得了吧,11点了,再不回去,赶不上地铁了。”

这地方打车还真是有点肉疼,还好他们还来得及,赶上了回去的车。

民风使然,车里静得不行,王也眼见着诸葛青不知说了什么,把手里的玫瑰递给了对面座位上坐着恩爱的男女,也是有些好奇:“瞧上人家有主的了?”

“刚在歌舞伎町看到那妹子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成不了。”一街花柳,偏偏印象深刻有一个小姐姐拿着牌子倚在门口抽烟,恰巧在车上碰到她,她和人聊天的同时看着诸葛青笑了笑,所谓的缘分吧。

王也也是懂诸葛青的意思:“别回去了,下站找个居酒屋待一晚?”

“行。”

被寄与厚望的大少爷,怎么能去任性呢。

那些心思并不污秽不堪,可只惨在,他们是同性。

想来这也是诸葛青最放纵的一次,仅是用盛满居酒屋灯光的一杯酒,安葬那些不可能成真的心思。

道士最为信命,一场声势浩大的葬礼,起于昨天浅草寺抽来的第77签。

诸葛青没把签绑在寺内也没买御守,而是就这么拿了回来。

“以后别联系了。”我怕我走不出来。

心照不宣:“嗯。”

“就这么完了?”诸葛白见王也没有讲下去的意思,有点后悔给这位爷拿瓜子来了。

“不然呢?”

诸葛白心下了然:“这算不悲,你们就不能在一起吗?”

“都说了是故事了,少年和少年A,我可没说是我啊。”抵死不认总没错。

“这也是假的?”

“我可没说之前那几个故事是假的。”悄悄引开那话题,王也指了指客堂西面放着的镜子,合眼问了句:“你看那镜子有没有故事里的狐妖?”

“没有啊。”

“那你看有没有树枝?”

诸葛白愣了愣:“有。”

天上的月跌入手中一捧水,天上远远的月是真?还是手中捧着的是真?

庄周尚不知所梦。

“所以说,之前那几个故事你拿书去翻,时间地点都对得上,反而这最后一个最像假的。”故事好歹讲究点逻辑,这现实才是最无迹可寻的:“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悲就逃不开个生死吧,人生悲事多了,最不起眼的才是那尘埃落定的生死,可唯独这生死,无可回转。”

山水有相逢,太平盛世,要说要什么爱别离,不过就是个怯懦。除却生死,并无宿命。

他们还是少年啊,一辈子那么长呢。

“没事就走吧,早点回去。”

诸葛白听了个一知半解,刚起身欲走,就想起了什么:“不对,我爸可是让我来问道的。”

暗道一句进门就要听故事也不知道是谁:“讲的不就是道,回去就告诉老爷子,道是万物,是你我。”

祖师爷尚且说不知其名,强曰道,王也心想:你问我我问谁。

故弄点玄虚,好歹是把这小祖宗请走了。

道是什么?

是不可留,扯白衣成苍狗。

是取丛芳,经沧海别巫山。

是入庙堂,化朝暮为青丝。

是短短一生,是长长几世。

是一抬头,最远的月光跌落手中一捧。

道是万物,是你我。

正巧故事里那少年终归是不信命的,好在他什么都不在乎。

诸葛青推开卧室门,带着没睡醒的困意打了个哈气,锁骨上,还落了零星吻痕:“我怎么不知道道长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勾搭的是哪家明月光?”

“随口一说,你还真信。”王也回屋倒了杯茶,吹散了热气。

“非得说的要死要活的,故事里的人倒了几辈子的霉了,让你这么咒着。”

“他今天不觉得唏嘘,那故事真落到自己身上,选错了怎么办。”

“道长还真够兼济天下的。”

诸葛青从王也手里抢了杯茶来,眼见着那人走到窗边,关了窗。

窗外天青烟雨一枝,窗内人间灯火半袖。

“快过年了,一起去见你爸妈?”

“嗯。”

你行天地,你便是天地。除却生死,无所得,无所失。

有的只是岁月静好,两手空空。

■除夕快乐啊,一个极其无趣的现世安稳。

■都是真事,真情实感倒是不一定有,但那破签还躺我家里呢。

■这回真是被狼撵了,压着点写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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