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冷,但跟你不熟
脾气挺好的
但也分对谁
用不着你接受
不需要你喜欢
灵魂很无趣,但你配不上

【永远讨厌学人精,什么都复读真的无语】
谁想三观正好和你一样
非你圈/杂食/想写什么写什么
你想要的样子我都没有
君子和而不同
我一直一样,变的是你看我的角度

写东西就那个德行
谁关心你的看法
没人在意酸菜鱼,别来意难平
有缘tag见,没缘别烦我

俗的无畏雅的轻狂,还不都是一副臭皮囊
欢迎垃圾关注我,看好碎碎念的每一句,都针对你

【也青】命中劫

■5k字一发完,道士大能也×家族修仙稚嫩小青年
■大家看看这一篇!拿命卖安利换来的!

■我吃cp安利亲友来产粮系列
■水晶小聋包在线打滚蹭文,写手: @墨染忘川 

莺飞草长,春意艳艳。
城中最热闹的楼阁上款步走下一溜清一色的姑娘,看得楼外有心赏美色却没银子前去的大汉抹了抹汗,顺道咂了咂嘴。
而莺柳妍妍,桃红飞檐的楼阁之下,却好不知趣的摆了一个破旧的木桌长凳,桌旁搁着一张年久泛黄的破布条子,上边儿张扬的写着四个大字——算命除妖。
王也踢了踢脚上有些年岁的破草鞋,撑着头半眯着眼盯着道上挑着菜的大汉,咂咂嘴,懒散的仰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这人,眉眼发青,晚上怕是灾祸来临,命不久矣。
他困倦极了,又张嘴打了个呵欠,眼角挤出两滴水,他也懒得去擦,撑着半边脸的手动了动,推了推鼻子,看着那大汉送完了菜就要挑着空篮子走了,才吊着嗓子懒洋洋的唤了一句:“哎,你可要来我这儿算一卦?”
周围的人都似没听到一般毫无反应,大汉也挑起了空篮子走到了他那破桌的道前,他也不急,又拖着声音重复了一遍,大汉听那声音就响在自己耳畔,顿了顿步子,转着脑袋到处望,就看到王也一人盯着自己,颇有些疑惑的望了望王也身后楼阁上大大的“红园”二字,摸不着头脑的松了一只手,指了指自己。

“这位道爷,你可是在喊我?”
王也睁了睁眼睛,点了点头:“你来,我替你算一卦。”
大汉踌躇着挑着篮子走到王也桌前,颇有些不信和疑惑:“可我没钱,道爷。”
“十文钱,算不算?”王也瞥了他一眼,也亏得自己现在闲得慌,不然谁管你个卖菜的死活。
大汉还在犹豫。
“我见你眼角眉梢都发青,可是最近夜里日日梦魇,睡不安生?”
大汉终于眼睛一瞪,将篮子扁担搁到地上,坐到了桌前,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王也又抬了抬眼,打了个呵欠,伸了骨骼分明的五指,扬了扬下巴:“十文。”
“哎。”大汉伸手蹭了蹭自己的衣服,摸出一个布包,数了十文放到王也手中。王也五指一蜷,收了银子,才是懒懒的开了口:“将你屋后五十步外处埋的罐子挖出来焚了,五日可解。”
大汉起身对着王也又是点头又是鞠躬,心里想着这个道爷连自己埋了骨灰的罐子都知道,莫不是神仙。

王也没再多说,等到大汉走了,听着楼上女子的娇笑,打算眯一会儿,垂着的双眼里忽地跑进来一双勾了金边的长靴。
“道爷,生意可好?”头顶传来青年掐着婉转笑意的清亮声音,王也扬了扬眸子,觑了来人一眼,又打了个呵欠:“时好时坏。”
青年长了一张俊脸,眯着一双丹凤眼,笑意盈盈的看着王也,着一身月白长衫,领口袖口镶了锦边。他背着手,又开了口:“那道爷可有空闲,替在下算一卦?”
王也瞥了一眼他,撑着头又伸出那只修长的手,长袖随着动作拂下,遮了一半手掌,他幽幽的开口道:“十两。”
青年瞧着他,哑然失笑:“先前那位大汉道爷只收了十文,为何到了在下这里却是十两?”

“物有所值,算不算?”王也撑着脑袋,那半眯着的双眼好似下一刻就会因为困意闭上,这么些时刻,他也没好好打量一眼青年,只还伸着那手,等着对方放上银子。
青年眯着眼失笑,摇了摇头,负在身后的一只手勾了腰间的荷包,取下扔到了王也的手上,王也收了五指,瞥了眼没有拉开的荷包,十分不愿的松了撑着头的手,伸指拉开荷包数了十两银子又抬手勾着荷包的带子扔给了青年。
青年接过荷包,袖口因着王也扔来的力道扬了扬才是又服帖的搭在了青年纤细的手腕上,他掀了掀眸子,收了荷包,坐到了凳上。
王也收好银子复又撑了脑袋,抬了抬脖子,才开始打量面前的青年。
面前的青年天官正得很,眼带流光,容貌俊得带着一丝邪气,是那眯着的丹凤眼所留。
乍一看,正得很,有什么可算的。
再一看,印堂一点黑,有的算。

但算不了。
王也总是淌着困倦的眸子闪了闪,忽地伸手入怀摸了那十两银子扔给了对面的青年,摆了摆手:“诸葛家的少爷,小道修行不够,算不了,另请高明。”
诸葛青接起银子,盯着王也,纤长的眉蹙了蹙:“道爷都能算出那大汉屋后的脏污,怎的算不得我?”
王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起身握了那破布旗子,打算收摊:“我说算不了就算不了,诸葛少爷怎的不信。”

我连你修为都看不出来,自然不信。
诸葛青看着王也叠了桌子就要来收他坐下的凳子,却一动不动,俨然一副你不算我不起身的模样,王也提着旗子,抬眼扫了他一眼,抬了抬长袖,懒懒的挥手一拂,就将诸葛青抬了起来,伸手抽走了凳子转身就走。
诸葛青抬手卸了身上的力道,心下惊诧,一个抬步,紧跟了上去。

“哎,道爷,你可有去处?”诸葛青抬着步子,紧跟在王也身后,负手阔步,却也走出了一股潇洒,王也抬眼瞥了一眼他,屐着一双破旧的草鞋,晃晃悠悠的漫步走着,也不理会。
诸葛青也不恼,仍是扬着笑眯着眼跟着,又说道:“还未知道爷名号,在下诸葛青,道爷应该知晓了。”

我当然知晓,倒霉催的。
王也不耐的掀了掀眼皮,脚下懒散,步子瞧着分明也不大,却跟得诸葛青额角冒了汗,一刻钟后,王也抬了腿,一只脚迈入了眼前的树林口子,忽地顿了顿,转过身望向身后的诸葛青。

“诸葛少爷还不回府?”
“一日不回也无事,我瞧瞧道爷的住处,兴许能有些奇遇呢。”
奇遇没有,妖魔鬼怪有一堆。
王也瞥了一眼诸葛青翘起的唇角,心下无奈得打紧。
倒霉催的。
“别道爷道爷的叫了,小道王也,诸葛少爷可回府吧,小道的住处并没有什么可以招待您的。”
诸葛青抬头望了一眼王也身后的树林,额角滑下一滴冷汗。

这王也,怎么住在乱坟岗里。
他修为不低,继承家业,却差了一环,念及父亲所说的命劫,心里那点怵又给压下去了,笑着迈开步子,走到了王也的身边:“道爷还欠我一卦,我好奇得紧,自是要跟着去看看的。”
谁欠你了,银子都还了。

王也眼皮一掀,翻了个白眼,懒得管身边这人,拂袖转身进了林子。
王也走在前面,周围死寂幽暗,时而周边有鬼灵的碎碎私语,却在王也走过时停了聒噪,诸葛青跟在他身后,心里更是复杂。
只觉得这位王也道长,深不可测,又熟悉得打紧。

当诸葛青看到林子中央那处破草屋时,额角又是滑下一滴冷汗。
他也是中了邪,才会跟着红园脚下的贫穷道士来到这个鬼地方。
他看着王也进屋放了旗子和布包又端着两碗水出了来,递了一碗给自己,他接过,抿了一口,终是压不下心中的怪异和疑惑,开了口:“道爷为何不愿替我算一卦?”
因为道爷我是个倒霉催的,命里泛的劫难全有你这个倒霉催的。

王也打了个呵欠,心下又翻了个白眼:“道不可测兮。诸葛少爷可明白?”
诸葛青失笑,说:“你算得那大汉的不可测,为何算不得我的。你既已知晓我身上有不可测,定是已然算出,怎的不能说。”

咦,倒还是这么诡辩。
王也眯了眯眼,仰头望了望头顶那一轮月,心下叹了口气:“诸葛少爷可记得自己五年前的遭遇?”
当然记得,继承家业失败,硬是给自己算了一卦,还差些走火入了魔。
这道爷连这都能算出来?

诸葛青眉头一皱,心头又是复杂了。
自己果然还是太过稚嫩,天外有天,诚不欺我。
“看你这模样,倒是记得,那现下怎的还要追问小道,非要算那么一卦呢。”
算不得算不得,倒霉催的。

王也抬手揉了揉脖颈,宽松的长袖因着手臂的扬起,滑了下去露出小臂上一截狰狞的疤痕。诸葛青抬眸看了一眼,眯起的双眼睁开一条缝,晃出一抹光。
王也放下手,转身朝着诸葛青挥了挥手:“诸葛少爷可回府吧,踩着来时的路,记得莫要张望,以防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将门也拴上了。

诸葛青立在幽深冷寂的院子里,一时有些气结。
这闭门羹吃得他有些堵。
他甩了甩袖子,却也听话,踩着二人来时的路,一路垂首,安然的出了林子。
第二日王也刚是将那破布旗子插好,眼前便又跑进来一双锦边长靴,他瞪了瞪眼,坐到长凳上看着面前这个阴魂不散的青年,撑着头打了个呵欠。
这倒霉催的。

诸葛青却装作看不见对方眼里的烦闷,笑着又坐到了桌前的凳上,端正地唤了一声:“王道爷。”
“我说了不算便不算,诸葛少爷怎的这般执着。”王也抬手扶了扶眉骨,连呵欠都懒得打了:“我再同你说一说,你十岁那年可是被大妖捉了塞进了坟堆里,回去自己算了一卦,随后在榻上躺了一年?”
诸葛青眼睛掀开一条缝,眸光亮了亮:“道爷这都能算出来,怎的不能替我算一卦。”
算个皮皮,道爷我倒霉催的渡劫让你和那小妖搅了,差些身消命陨。

王也垂头又翻了个白眼,冲着诸葛青摆了摆手:“算得以前,算不得往后。”
“在下不信。”诸葛青眯眼勾唇,一片坦然。
王也抬首,正打算说些什么,却瞧见城上晴空万里被一抹乌云遮了去,他神色凛了凛,松了撑着头的右手,五指掐了掐,待得掐明白了,忽地憋了一口气,颇有些不愿意说话。

他呼出一口浊气,看着面前盯着他五指的诸葛青,胸口又是堵了一口气。
“道爷可是又算出了什么?”诸葛青笑眯眯的望着王也,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看得王也想一个拂袖将这人送回府里去。
“诸葛少爷可回府去瞧瞧吧,三日后可有的你焦心的。”王也懒懒的说着,又撑了头伸出手:“这一卦是替你府上算的,十两。”
诸葛青神色僵了僵,起身数了十两银子扔到王也手中就迈步离去了,王也看着这煞星走了,终是憋不住的打了个呵欠,眼角滑下两滴水。
时也命也。

他起身拂了拂身上的灰尘,将刚摆上的旗子和桌凳收了起来,转身朝着乱坟岗走去。
三日后,妖界一大能率着一众妖灵冲入诸葛府,诸葛青和一众家族修士与妖斗得天昏地暗,血淌了整府。
诸葛青正同那大能斗得疲惫不堪,眼见着就要被那利爪在身上掏个窟窿,府衙的楼阁上却忽地立了一个颀长的身影,他愣了愣,忽地扬声唤道:“道爷可愿助我诸葛家一臂之力,此劫过去,必厚待。”

王也瞧着诸葛家这满府狼藉,眉峰蹙了蹙,瞧着那大妖利爪就要掏上诸葛青的腰腹,才是抬了抬手,将那爪子打歪了去:“诸葛家的少爷,道不可测,命不可改。”
“道爷有改他人命的能耐,为何改不了在下的?”诸葛青布阵挡着大妖的攻势,嘴角挂着血丝,总是眯着的眼睁开,直直的看着王也,眸光率直而坚韧。
王也瞧着他这副模样,忽地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时也命也。
终是逃不掉这倒霉催的。

王也抬身跃下,挥手挡了大妖的利爪,挂着破草鞋的双脚一步步踏向那大妖,一步一卦,待得踏近,周身已是八卦阵眼齐全,将那大妖圈在了阵眼里。
王也迈开的步子忽地顿了顿,他转过头看向身后满身狼狈的锦衣青年,眸光闪了闪。
你我命中有三劫。
他叹气,迈前一步。

一劫乃是你十岁,大妖有仇,带你扰我渡劫,又扰了大妖的化神。
你本该入了大妖的腹,我解了你的劫,入了另一个劫。
他叹气,又迈前一步。
二劫乃是五年前,你继承家业失败,一股不甘的自算一卦,走火入魔,却逢我算天命,我又替你解了劫,却捞了一手伤,再次入了你的劫。
他摇了摇头,又迈了一步,终是走到圈住大妖的阵眼,仰头望着这头虎妖,脑后束发的布条忽地断了去,散了那黝黑的发。
诸葛青瞧着那抹青丝浮动的背影,心下一动,出声喊道:“道爷,你可有事?”
“有事。”王也这次没再不回应,抬起手,袖口滑下,又是露出了那一条伤疤,他五指微张,摁上虎妖的额头,启唇却如叹息:“老青啊,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这么倒霉催的了。

诸葛青神色一僵,猛地跑出几丝慌乱,他捂着断手,迈开腿就要入阵,还未待他踏入,那虎妖和八卦阵一齐消失了去,留下中央衣袂翻飞的王也。
王也幽幽的转身,觑着诸葛青,忽地扬了眉,笑了:“老青啊,我最后送你一卦。”
黛青的衣衫还在鼓动翻飞着,带出一声又一声的叹息,立在那里的散发青年却负着手,满眼笑意。
身影依稀透明。

“这世上的道不可预测,世间万物循环无休无止。人是这世上的蝼蚁,太过卑微渺小,本不可运筹天机。人们自己自作囚牢,作茧自缚,越是想看清楚,却越是看不透这世上的真理。你大可不必求那一卦,你今生的劫难已平,往后,一跃千里。”

诸葛青看着王也已经浮在了空中的飘忽身影,有些急地跑了过去,眉头紧蹙,抬起无伤的右手,却触不到那人的一丝衣角。
王也仰头望着已是晴空万里的上方,又是恢复了那懒散的模样,抬手冲着诸葛青摆了摆,打了个呵欠,缓缓的向着更上面升去,身子渐渐透明。
最后一声轻响,散于天地。
诸葛青失神的仰头,寂灭的空中忽地传来歌声。
不羁而懒散的声线,唱着不知名的曲子。

“道不可测兮,无所休息;天不可运筹兮,人为蝼蚁;夫阴阳相融兮,不可开物;自作牢囚兮,难窥丝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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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友:小祖宗你到底要什么样的啊
-我:要写得比我好的
-亲友:你这...想达不到要求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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